论方以智的中边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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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方以智的中边思想
姓名:罗莹、
学号:
2
【摘要】
:
在众多的中国文学史和文学批评史著作中,
我们似乎都很难寻觅到方
以智的名字,
但其实方
以智在明末清初的文坛上颇有一席之地。
尤其是其诗学理
论在众
多学科理论的互动中,形成了鲜明的文化美学特色。并且著有《诗说》专
论篇章。从其“
中边言诗”
、诗妙关键、文化声律论、文学道艺论等方面都可以
看出他的诗学思想对多远文化的整合与超越。
本文试从方以智的诗论当中选取其
“中边言诗”思想进行一些初步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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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
方以智、诗学、中边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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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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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智在《诗说》当中,
从最基本的诗学原理入手,
提出了“以中边言诗”
。
“中边言诗”
清晰揭示了诗歌艺术构成层面,
指出了明代各派偏狭的根源。
< br>与传
统的“中和”言诗有了很大的不同。他以为这样,方能发现诗歌的妙处。本文
也
试从小角度“中边言诗”切入,论述方以智中边思想产生的背景,及其内涵,以
及带给我们的意义。
一、
“中边言诗”思想产生的背景
方以智生活的时代
,
社会文化生活丰富多彩
,
中西文化交流频繁
,
学术思
潮浪涌
,
流派林立
,
众声喧哗。文学活动和文学思想亦是如此
,
从文人到歌者
,
从形式到内容
,
从庙堂到民间
,
雅俗共存
;
师心与师古、
格调与性情并立。
在政
治方面
,
方以智有
“我生何不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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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遂崩裂
“之慨。
但恰恰是这样的时代
,
却
易于形成思想解放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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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使方以智
“得以坐集千古之智”
,
并会通中西
,
做
出了巨大贡献。
方氏与当时几乎所有的学派、
学者都有交往
,
加上在哲学、
文化、
自然科学等方面的全能造诣
,
使他的诗文理论带有鲜明的文化美学特色
,
< br>其诗
歌也同样具有审美文化的特点。其诗学理论在思想观点、方法论、学术视野、
整
合与超越等方面达到了很高的成就
,
这主要集中在其哲学著作和几种诗论、
文论
论著之中。
方以智的诗歌评论主要集中于《诗说》一篇之中。自然“中边言诗”
思想也
产生于此。
《诗说》
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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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自注曰:
“庚寅
(1650年)
答客”
,
《诗说》
又
一段文字又说
“崇祯壬午
(1642年)
夏,
与姜如须论此而笔之”
,
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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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
说》
至少是作者1642到1650
年八年间论诗的结集。
此时正处于方以智三
十二岁到四十岁之间
,正当盛年,生活阅历丰富,思想观念也已经已经成熟。写
作出来的东西既知本知源,又
深识流变,品评诸家,毫无门户之见。可以说《诗
说》
不仅代表
了方以智中年时期的诗学理论成就,
也客观深刻的分析了对于诗歌
的批评与评论。
二、“中边言诗”的内涵。
方以智的《诗说·庚寅答客》
1
较为集中地反
映了他的文化诗学思想。《诗
说》开头就说到“中边言诗”:
“姑以中边言诗
,
可乎
?
勿谓字栉句比为可屑也。从而叶之
,
从而律之
,
诗
体如此矣
,
驰骤回旋之地有限矣
;
以此和声
,
以此合拍
,
安得不齿齿辨当耶
?
落
韵欲其卓立而不可逐也
< br>,
成语欲其虚实相间而熨帖也。
调欲其称
,
字欲其坚。
字
坚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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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故实或虚宕
,
无不郑重
;
调称则和
,
或平引或激昂
,
无不宛雅。
是故
玲珑而历落
,
抗坠而贯珠
,
流利攸扬
,
可以歌之无尽。
如是者
:
论伦无夺
,
娴于
节奏
,
所谓边也
;
中间发抒蕴藉
,
造意无穷
,
所谓中也。措词雅驯
,
气韵生动
;
节奏相叶
,
蹈厉无痕
;
流连景光
,
赋事状物
,
比兴顿折
,
不即不离
;
用以出其高
高深深之致
,
非作家乎
?
非中边皆甜之蜜乎
?
又况诵读尚友之人
,
开帱覆代错
之目
,
舞吹毛洒水之剑
,
俯仰今古
,
正变激扬
,
其何可当
?
由此论之
,
词为边
,
意为中乎
?
词与意
,
皆边也。
素心不俗
,
感物造端
,
存乎其人
,
千载如见者中也。
俗之为病
,
至难免矣。有未能免而免者存。闻
乐知德
,
因语识人
,
此几知否?”
在这段文字中
,
方以智明确清晰地将诗歌的艺术构造分为三个层面
,
即
:
“
中”
、
“边”、中边之上的“中”。“中”
,
“意为中”
,
“发抒蕴藉
,
造意无穷”
,
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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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内容
,
如诗歌所写的人情世故、景观物象、思想意绪等
;
“边”
,
“词为
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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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伦无夺
,
娴于节奏”指诗歌的艺术表现形式
,
如用字、措词、声律、
节奏、韵调等
;
中边之上之“中”
,
素心不俗
,
感物造端
,
存乎其人
,
千载如见
者
,
中也”
,
指诗歌卓立千古的艺术生命和独特的艺术个性品格。
诗歌只有具备
“存乎其人
,
千载如见
”
的独特个性品格和艺术生命
,
才经
得起后世
“诵读尚友
之人
,
开帱覆代错之目
,
舞吹毛洒水之剑
,
俯仰古今
,
正变激扬”的品评披阅。
“中”与“
边”
,
即里与外
,
中心与边缘
,
是就诗歌构造层次及诗
歌构成层
面的主次而言的。
在方氏看来
,
诗歌的表现形式是诗歌最外表层次
,
处于诗歌的
边缘位置
;
诗歌的情感内容是内部层次
,
处诗歌的核心部位
;
而诗歌的艺术品
格和个性生命
,
寓于诗歌文本之中
,
而又超乎其上
,
是诗歌的艺术核心和灵魂
,
是诗歌最
精微的构成层次
,
也是诗歌艺术的集中体现
,
故方氏说
:
“存乎其人
,
乃为妙叶。”
我认为方以智之“中边”存在于四个层面:一是诗歌的话语、二是诗歌的话
语显
示的意义、三是诗歌话语背后蕴含的性情及其显现的“诚”、此外,还有在
前三个层面中
所蕴含的“道”。少了任何一个层面都不能达到“歌之无尽”的美
好感人境界。这样,既
重视了话语的审美,又不放弃诗歌的文化属性。同时,也
纠正了明代
“格调”
说和
“性情”
论的偏执之
见。
因而注意从文本的整体上言诗,
并重视话语中的主体性,把
人的个性和人的创造作为论诗的关键。
同时,为了言明自己关于“中边言诗”的诗学立场,他对“中”与“边”的
关系
作了深入论述:
尹子曰
:
“寓
,
天地寓”
舍可指可论之中边
,
则不可指论之中无可寓矣
;
舍
声调字句雅俗可辨之边
,
则中有妙意无所寓矣。
此诗必论世、
论体之论也
,
此体
必论格、
论响之论也。
韩修武曰
:
“汲乎惟陈言之务去”
数见不鲜
,
高怀不发
,
此
诵读咏歌之情即天地之情也。冒以急口愉快
,
优人之白
,
牧童之歌
,
与《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