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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字以内
公共领域的共同治理
——评印第安纳学派的多中心理论
张振华
（南开大学
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天津
300071
）
100-200
字
[
摘
要
]
多中心理论是印第安纳学派制
度分析的主要特点和核心内容，
是相对于单中
心而言的一种社会
秩序和治理结构。
在对若干概念进行分析的基础上，
印第安那学
派运用多
中心理论对美国大城市地区的治理、
公共池塘资源和美
国的立宪秩序以及公共行政体制等方
面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并由此提出了一个涵盖多中心的公共经济理论、
多中心的自主
全文一般不
少于
8000
字
治理理论和多中心的立宪秩序理论、多中心的公共行政理论在内的多中心
理论体系。
3-8
个
[
关键词
]
多中心；多中心治理；印第安那学派；制度分析
中图分类号：
D03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p>
1008-4479
（
2008
）
03-0053-06
< br>美国政治学界从制度的角度进行政治经济学研究的一个重要的学派是以奥斯特洛姆夫
妇（
V. Ostrom & E. Ostrom
）为代表
的制度分析学派。由于该学派以印第安纳大学政治理论
和政策分析研究所（
the workshop in Political Theory and Policy
Analysis at Indianan
University
< br>）为基地，又被称为印第安纳学派。印第安那学派制度分析的主要特点和核心内
容
是其多中心理论，
它是相对于单中心而言的一种社会秩序和治理结构。
< br>在对若干概念进行
分析的基础上，
印第安纳学派运用多中
心理论对美国大城市地区的治理、
公共池塘资源和美
国的立宪秩
序以及公共行政体制等方面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并由此提出了一个涵盖多
中心的公共经济理论、
多中心的自主治理理论和多中心的立宪秩序理论、
多中心的公共行政
理论在内的多中心理论体系。
注释放在文末，参
考文献
之前
,
序号
多中心的涵义是理解多中心
理论的基础。它是指有多个权力中心和组织机构对公共事
为①②③
…
一、多中心、多中心秩序与多中心体制
务进行治理
,
提供公共服务。
不同的
权力中心和组织机构之间不存在上下级的隶属关系。
“多
①
中心”
(Polycentrity)
一词
最早是由迈克尔·波兰尼
提出的。波兰尼区分了社会的两种秩序，
一是指挥的秩序，一是多中心的秩序。指挥秩序又可称为设计的秩序，这种秩序凭借终极
权威，通过一体化的上级指挥与下级服从的长长链条维系着自身的“协调”与运转，实现
着自身的分化与整合，波兰尼称这种秩序为一元化的单中心秩序。多中心秩序是与指挥秩
序相对而言的，在这种秩序中，许多行为单位既相互独立，自由地追求自己的利益，但又
能相互调适，受特定规则的制约，并在社会的一般规则体系中找到各自的定位以实现相互
关系的整合。
若论文受到省、
部级
„„
若为汉族，
可以省略
以上基金项目支助，
请注明基金名称和
项目号
[
收稿日期
< br>]
2008-01-22
[
基金项目
]
国家社会科学规划基金资助
项目（
p6BJL001
）
[
作者简介
]
张振华（
1979-
）
，男，汉族，山西繁峙人
，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博士，南开大学亚洲研
究中心主任助理，主要研究方向为
政治社会学、政府经济学研究。
1
与波兰尼对于多中心的理解不同，印第安纳学派的多中心理论强调参与者的互动和能
动地创立治理规则。印第安纳学派强调多中心秩序并不是可以自发生成的，多中心在产生
和发展有序关系方面并不是“自生的”与“自发的”。它依赖于人们运用联盟的科学与艺
术。
“我们可以排除一种多中心秩序将在国家之间自发出现的可能性
。相反正如托克维尔
表明的那样，在学习如何将多中心秩序体制组合在一起方面必须利用
联盟的科学与艺术。”
[2](p249)
< br>如果用思想和理论来分辨他们的话，
可以称印第安纳学派的多中心为治理理论，<
/p>
称波
兰尼的多中心为社会秩序思想。
同一参考文献多次出现，
用同一序号
标注，
但页码
„„
需标注在正文中。
二、印第安纳学派多中心理论的若干分析性区别
印第安纳学派进行了若干分析性的区别，
其中最主要的区别有三组，
一组是对公益物品
和服务的生产者与提供者之间的区别，
一组是对公益物品、
私益物品、
收费物品和公共池塘<
/p>
资源的区别。
第三组是对公众、
政治社群
和公共组织的区别。
这些分析性区别贯穿于印第安
纳学派制度分
析的全过程，其本身也成为印第安纳学派多中心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
1.
公益物品和服务的生产者与提供者
„„
2.
公
益物品、私益物品、收费物品和公共池塘资源
„„
3.
公众、政治社群与公共组织
„„
特别区（
special Districts
）的设置为印第安纳学派上述区分提供了佐证。美国的特别区
是发挥有限政府功
能的地方政府。
它是为了满足地方政府日益增加的职能而设立的。
如下表
所示，
美国绝大多数的特别区是单一的功能区，
内容涉及自然资源、
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等
多
个方面。
通过特别区的设置，
政府可以根据公益物品和服务的属
性来灵活地确定最优的生
产规模。
表
1
1953
－
1965
年基本建设新增固定资产及固定资产交付使用率<
/p>
单位：亿元，％
年
份
投资额
（亿元）
新增固定资产（亿元）
固定资产交付使用率（％）
1953
90.44
74.14
82.0
1954
99.07
80.54
81.3
1955
100.36
86.47
86.2
1956
155.28
117.11
75.4
1957
143.32
133.92
93.4
1958
269.00
201.17
74.8
1959
349.72
242.07
69.2
1960
388.69
267.37
68.8
1961
127.42
94.89
74.5
1962
71.26
56.32
79.0
1963
98.16
80.43
81.9
1964
144.12
119.27
82.8
1965
179.61
168.09
93.6
恢复时期
78.36
59.02
75.3
“—五”时期
588.47
492 18
83.6
“二五”时期
1
，
206.09
861.82
71.5
1963<
/p>
～
1966
年
421.89
367.79
87.2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编：《中国固定资产投资统计
资料》
1950
－
1985
，中国统计出版社
1987
年版。
„„
三、印第安纳学派多中心理论的特点
与单中心理论相比，印第安纳学派的多中心理论具有如下两个方面的主要特点。
1.
印第安纳学派的多中心理论对于单中心的
公益物品和服务的生产方式提出了挑战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