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个关于中国梦的故事

巡山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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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02月21日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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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21日发(作者:济南实验中学)


8


个关于



中国梦



的故事




袁隆平—易中天



易中天:您解决了这么多人的吃饭问题,您自己挨过饿吗


? < /p>


袁隆平:挨过。


1960


年前后,全国由 于自然灾害和一些人为的因素,造成了三年困难


时期,全国大部分地方都处于半饥饿状态 ,我本人也尝到了没有吃饱的苦头。



易中天:那时好像有一个科学发明叫双蒸饭。



袁隆平:对,双蒸饭就是蒸两次,就像发酵的馒头一样,很大。但是食物就那么多,

吃下去就消化掉了,更饿一些。



易中天:我们知道吃饭是 全人类的头等大事,民以食为天,但是怎么种粮食的人老被


人瞧不起

?


我记得当年我们高考的时候,


一个省有两个学院,


一个叫农学院,


一个叫林学院,


后来并校变成 农林大学。


结果这个学校的人就很有意见,


你叫我们农林大学,


眼睛不好的一


看就成农村大学,耳朵不好的听成农民大学,好像 沾着农字不怎么地,为什么


?


袁隆平:


为什么他们瞧不起农业呢


?


因为原来中国的农村很落后很贫穷 ,所以他们瞧不


起农民。


但是现在要刮目相看,


现代的农民不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一辈的农民了。


现代

农民很多东西都是机械化、电气化、


电脑化,非常先进,像水稻现在可以一亩地


900


公斤以


上,再隔几年可以上


1000


公斤,这是现代农民。比如说病虫害,过去都是趴在田里找,现


在那个装置在田里面,


我们在电脑里看虫子活动,


很先进的。


那个施肥,


营养仪备好在那里,


都是现代的,


与过去原始的农民有天壤之别,


所 以说现在应该刮目相看现代的农民,


不是过


去古老的农民,现在 学农的也开始多了些。



易中天:您觉得有什么办法能让农民富起来呢


?


袁隆平:单纯种水稻粮食是富不起来的,但是我有一个曲线致富的建议,就是我们通

< br>过大幅度提高单位面积的产量,



3

亩地产现有


4


亩地的粮,


我们叫种 三产四丰产工程,



三亩地产四亩地粮食,我们就省出一块地来 搞其他效益高的经济作物,蔬菜、水果,养鱼、


养螃蟹等等。



易中天:您自认为是精神首富,精神富翁的感觉是什么


?


袁隆平:精神很满足啊,比物质首富还好些,钱多了没用的,穿衣服就那么几件,你


吃饭就那么多,钱多有什么用呢


?


易中天:钱多了可以捐出去嘛。



袁隆 平:钱能捐出去,做好事。但是精神上的安慰是比物质上的安慰更值得我们追求


的幸福。



易中天:您的中国梦叫禾下乘凉梦,禾下怎么乘凉


?


袁隆平:对,我真做过这样的中国梦,还做过两次。我梦见四年前研究的水稻长得比


高粱还高,


穗子比扫帚还长,穗粒有花生籽那么大,我就跟我的助手在稻穗下 乘凉,叫禾下


乘凉梦,我现在愿意让我这个美梦早日成真。


< /p>


易中天:您的美梦要是成真了,我们的粮食都吃不完了,全体中国人民都富起来了,


那时候干吗呢


?


袁隆平:搞文化娱乐,搞精神文明。



白岩松—易中天



易中天:你刚才不是 说欢迎全民都成为记者嘛


?


我先来问个问题,全民都成为记者, 新


闻真实性怎么保证


?


白岩松:我觉 得正是在全民都成为记者的前提下,真实性才在做完加减乘除之后被更


大范围地体现出来 ,


所以今年我们思考最多的问题是:


在全民皆记者的时代里,< /p>


记者该怎么


当记者。



易中天:那谁来做这个加减乘除


?


白 岩松:我觉得,永远要相信群体的力量,也许看某个个体在网络上、微博、生活中


都有可 能犯错误,


甚至没有带来真相,


但是当构成一个群体的时候要相 信最后的得分是真相。



易中天:群体的一定是正确的


?


白岩 松:最后加减乘除之后,有可能是正确的。因为过去我们试验了很多不把权利交


给群体的 时候,不也没有得到我们期待的结果吗


?


易中天:你说过,要 说出真话来是需要勇气的,有时候是需要忍受委屈的,你有忍无


可忍的时候吗

< p>
?


白岩松:我首先必须承认,在所有被致敬者里边,我是惟一必须感到不 好意思和脸红


的。


别人都在推动某一个事情不断向前进步,


但作为一个媒体人来说,


我不觉得我多做了一


些什么。


我不过是在做二十多年前老师教给我的底线。


有人说 你被致敬了,


我说为什么把致


敬杯给我,


他说因为你说真话。


后来我意识到不对,就像生活中你夸奖一个人,你这个人真


好,为什么


?


因为你从来不偷东西。对于一个 新闻记者来说,说真话是底线,不是上限。现


在我们生活中不由自主的有很多底线变成上 限了,


比如食品现在没有人追究是不是好吃,



是说没放其他东西。我也不希望拥有这样忍无可忍的机会。我觉得人都是为希望向前走的,


我觉得希望还在。



易中天:那你认为这个高标重要还是底线重要


?


白岩松:从目前的中国来看,如果离开新闻去看,很多行当,很多标准。我们谈梦想,


就像这个大殿堂一样,


太高了,


但是要一步一步去靠近 它。


我觉得首要任务是制止底线不断


下滑。第二步是夯实底线。 第三步,慢慢抬高底线。然后第四步,站在不断提高的底线上,


靠近梦想。



陈道明—白岩松



白岩松 :你说三个职业你都没有选上,最后做了演员,我说你幸亏做了演员,因为别


人齐步走的 时候你在散步。想过没有,在军队里边你怎么样


?


陈道明:在 军队里面我不会,因为我认为任何自由主义都是在一种制约下,成为一种


心愿的时候,才 能达到自由。自由主义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是有底线的,是有秩序的,从


理论上理解的 自由主义往往和现实中传说的自由主义完全是两个概念。



白岩松:以你的性格在军队里可能是个特棒的好兵。



陈道明:也可能是一个特别让人头疼的兵。


< br>白岩松:你说你很大愿望是想成为一个正常的人。也有人说在这个圈儿里陈道明不那


么正常,不是见到谁都是笑脸,不太好接近,怎么理解别人认为你不正常


?


陈道明:


“正常”为什么是我在这个年代、这个社会里最原始的愿望呢< /p>


?


正常就是说社


会、国家、家庭以及职业 都在一个有序的情况下进行,我们吃的、住的、用的都是安全的,


这一点点的正常现在都 有点儿悬。


现在社会缺乏一种安全感,


包括我们这个职业。


其实作为


一个演员,是个戏子,我们没有太多的机会表达自己的意识 形态,表达自己对社会的说法。


我们一般都是在完成作者、完成导演派给我们的指令。到 了现在,


我不愿意了。所以我在选


剧本的时候,


我会选我能够跟社会对话的一部分的内容和人物。


因为我觉得来这一世,


不能


只取悦别人。



白岩松:得取悦自己。



陈道明:这是 关键,就是说你自己能正常地抒发你自己的愉快和不愉快、看法和对问


题的批判性。我是 一个不太爱说话的人,


这次给我致敬,


我也跟南方周末的人说,


我没有这


么大的作用,我没有一个完整的职业体系,表达自己对 社会对事情的看法。


说好听了,


我只


是 一个演员。娱乐奖我不太爱参加,但是这个致敬,如果给我,我倒是可以来。因为我觉得


它不同于那些奖。假的成分少。



白岩松:从你这个行当来说, 远了说奥斯卡说金马奖,近了说金鸡百花,但是这个致


敬偏偏是给陈道明,掂量起来的时 候不太一样。



陈道明:有点奇怪,对于我来讲有点重。但是呢 ,我刚才跟南方周末的总编在后台说


了一句话:


无论我们说什么 我们做什么,


只要我们的底线,只要是牢记一句话,我们都可以


去做,都可以去说。这句话就是:我们都是爱国者。



贾平凹—张立宪



张立宪:

< p>


20


年来,


只要贾老师 一出手,


就是各出版社争夺的对象。


您今年的新作


《古


炉》


的责任编辑是我师妹,

她跟我说贾平凹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


跟人民文学出版社有多年

的感情了,只要出了书,不管有多少家来抢,他不会考虑别的家,是这样吗


?


贾平凹:应该是这样吧。



张立宪:万一别家给的条件,在陕西都够买好几套房子了呢


?


贾平凹:创作吧,严格的来说靠写作赚不了多少钱


;

< p>
出版单位吧,我平时也是没有多少


瞧不起的。关系熟了,有感情了。就像串 门一样,到谁家去得多了,就熟了,就经常去。



张立宪:好像是和现代商业社会完全不太合拍的一种观念。


< /p>


贾平凹:靠写作,在中国现实的条件下,挣不了多少钱,现在是我自己搞书画作品,


书画可以养活文学。



张立宪:《古炉》有< /p>


67


万字,您认为现在的读者还能读这么长的文学小说吗


?


贾平凹:现在是娱乐消费时代,但是文学应该是不会消亡的。总有一 部分人要读书,


不管是电脑上阅读也好,用一句老话来说,文学的神圣性依然是存在的。



张立宪:上海有一个“古炉研讨会”,陈思和先生说《古炉》 完成了中国叙述。您怎


么理解中国叙述


?

贾平凹:严格来说,我自己在这方面也无法谈,我在上海见过陈思和教授,他是大评


论家,他当时说《古炉》完成了中国叙述,


30


年代以来中国的 小说从翻译开始慢慢过来的。


但是一直对中国叙述„„更有中国气派、中国风格,这是我 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



张立宪:《中国农民调查》的作者说: “对中国农民的遗忘是这个时代做得最彻底的


事情。



我看对


“文革”


的遗忘,


也是我们做得最彻底的一件事儿。


您这部小说写了


“文革”< /p>


和农民。



贾平凹:写“文革”的作品相 当多,但是从社会角度来写这个,就像《古炉》的写法,


也是一种写法,以前也有这种写 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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